Sunday, October 02, 2005

启示

美学上有个老朽既话题,系关于所谓既移情:绝壁上有棵松树,直立生长左几百年,活得好宏伟。但被人睇见之后,就惊叹依棵树既“孤傲”及“生命力”。其实松树根本对自己既所谓“孤傲”、“生命力”系肯定毫无意识既,可惜人类把自己代入左松树既环境,想象自己好似棵树甘生系绝壁上,几甘了不起,于是就卑松树加上左桂冠。(后来,可能仲吸引左好多人前黎围观,年深日久,依棵松树反而被折腾死左。)
所以,当我地见到某些动物系风雪之中“忍耐”住严寒,而为kui地感到可怜既时候;当我地见到某些动物为左下一代“顽强”甘生存,而大发感慨既时候,亦即系证明我地已经将自己代入左kui地既情景里面。
查实,对di动物而言,过di只不过系生活既一部分,而我地可怜既,感慨既,却系我地人类自己。如果我地响大自然身上寄托左某种向往,根源可能系我地人类自己既生活太令人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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